古琴的发展
自从《诗·关堆》的“琴瑟友之”开始,到西汉早期,古琴以它特有的优雅姿态循序前进发展。以马王堆三号墓出土的七弦琴为例.它与曾侯乙墓十弦琴之间有着绝对的继承关系。从形制上讲,都是由
琴身(又分音箱和尾板两部分)和活动底板构成、形近不规则长方体、表面不甚平整、下有一足、无徽。然而它又是发展的:琴面更平整、共鸣箱和隐间更大一古琴面的平整为奏出更多的按音创造了条件,也为左手施展更复杂的抚弦技术开辟了道路
共鸣箱和隐间的加长在一定程度上提高了音的质址。由此可见,古琴一直朝着增加按音、泛音,提高发音质缝从而提高性能的方向发展。在琴的发展前期,这些也确实是首当其冲要解决的间题。而这些问题的解决当然要靠形制、材料和制造工艺的改进和变革。全箱式共鸣箱和十三徽的出现是这些问题获得基本解决的标志.也是琴开始进人成熟阶段的标志。(参见李纯一《中国上古出土乐器综论》)
在创作方面,则以盆庭兰的《颐真》为代表。盆庭兰虽然在60岁前几乎都是在家乡陇西山村中度过的,但他的琴艺却在唐代产有很高的声誉,许多诗人都曾写诗赞扬他,如“莫愁前路无知己.天下谁人不识君”(高适《别董大》);“育迟更速皆应手.将往复旋如有情”(李硕《听盆大弹胡茄声》);及“沈家祝家皆绝倒”(杜山人《戎显诗》)的诗句。经童庭兰加工整理的《胡茄》.百年之后还被元镇称道为“哀茄性捐盆家本”。
“安史之乱“给唐朝自“贞观之治”后的繁荣带来了藩镇割据、兵祸未断的局面,也就是从这个时候起,各种矛盾在不断酝酿和爆发。在这样的社会现实中,出现了一些宫有现实意义的作品,其中以陈康士的《离骚》尤为突出。